徐长卿

不丧不起
热爱冷圈

烦啦回忆录

孟烦了第一视角

正文如下

  很ooc的产物,一直很想写我团的同人文,先写一千字试试

        

  

  我讨厌禅达。

  禅达的空气潮热,管它是放晴还是暴雨,这儿的空气都一般的沤人,沤得人身体能长出蛆虫来。我打心底眼底厌恶,可最后又在这过完了这一辈子。

  先父姓孟,为我取名烦了。烦了烦了,了却烦了,我的烦恼从未离开,于是我不断的去烦别人。

  民国十二年,小太爷出生了,按我母亲的话,我是个多病的孩子,那时候的北平,但凡存在过的小痛小病,我几乎都得过。

  北平的空气可不沤人,只是闷。回忆童年,不断闪过相撞不停的钢球,叮当的声响拌着凝固的空气进出我的肺,这使我相信,北平的扬尘堵住了我的肺。灌了几年汤药,再也没犯过,只在几个难熬的夜晚几近窒息。

  那被墨汁和苦味浸染的童年也并非如此无趣。六岁那年,隔壁搬进人家,我常探过墙头去张望,去望那户人家的孩子。相熟后他同我父亲一样叫我了儿,可我早已不记得他的姓名,只是在回忆过去时难抹去痕迹。

  直至十八年后,在渣子收容所荒唐的与他相遇。更荒唐的,一年后,在祭旗坡相认。

  

  死啦死啦这个混蛋,抢走我的信,专掐我的伤腿,连掐带叫地用他那破锣嗓子:“诶哟,了儿,叫声爹听听。”老爷子是个严格的人,却在昵称上无比亲昵。恍惚间,我忘记了挣扎,这封信告诉我,我的家人都还在。

  “小太爷偏不……”我准备刻薄死啦死啦,他却先卸了力。

  两只噌亮的皮鞋踢嗒着走来,皮革面上溅上营地里我们这些炮灰掉下的泥,我一时有些心疼,白瞎了这么好的鞋。

  歪斜的视野被端正,我看见一双白手套拎起了我,我仍在恍惚,双臂的疼痛拉回了我。

  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白手套的主人问我。于是我看他,是虞啸卿,他突然出现的原因我不得而知,但他急切愠怒的神情教我害怕。“报…报告师座,我叫烦啦。”

  “我说原名!”双臂的疼痛更烈了。

  死啦死啦赶在我被锢死前解救了我,他拉扯着白手套,“师座大人,他叫孟烦了,我的副官。”他脸上仍是那欠揍的腻笑,此刻却那么伟大。

  虞啸卿没有理会死啦死啦,仿佛那是个早已只晓得答案,只是在等我说出口。白手套被取下,虞啸卿从领口掏出一条红绳,接着是一块玉石,润润的青白色。“认得这个吗?” 同迷龙说的一样,一蹬车就拖链子的瘪犊子玩意儿,我像个死人,只听见心脏呯呯,毫无反应。

  父亲的生死教我恍惚,虞啸卿的急切令我害怕,忽如其来的炮声拯救了我。

  “报告,日军开始炮机突进防线!”不知从哪个洞里钻出的小兵报信。

  一切的事情在战争的面前都无分急缓。于是我们开始奔跑,我跟在死啦死啦身后奔跑,那条瘸了的腿也在奔跑。我们从白天跑到夜晚,只为追赶那些突破防线进入丛林的日军,只闻枪声,不见鬼子,炮弹声早已击飞我的杂虑。

  之后的几天,死啦死啦没有问我,虞啸卿也在也没有出现过,彼此默契的保持了缄默。我很高兴这样,因为如果要我将童年玩伴的头上贴上虞啸卿的脸,我那为数不多的值得回忆的童年便不复存在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tbc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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